他并非衷于受虐,只把这一切都看作一种清洗。明楼可以不介意,但这都是事实——生计,忘却,别的什么东西,操纵他在无数陌生的床上用清晨的冷光把自己接待。他渴望触碰,哪怕是落在右脸的一掌,他已带上枷锁接受审判,不怕拥有更多怪癖。当他赤裸着躺在厨房瓷砖地上等待自己风干,明楼掌心的温度和触感像一件衣服打湿了与他寸寸贴紧。那是他的奖赏,宽恕的证据,存在的证明。

2019-07-28 9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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